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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之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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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关键词:意识流 意识流写作 非构思写作

  论文摘要 马正平先生提出“非构思写作”理论后,很多人不解其真义,或把它与“意识流写作”混为一谈,或认为它们同出一源。本文拟从心理学基础、哲学基础、基本特征三方面出发,对二者进行比较研究。 

  “非构思写作”提出以后,有些人对它的内涵没有完全理解,认为“非构思写作”仅仅是“意识流写作”的一种回复,错误地把“非构思写作”等同于“意识流写作”。这种认识是片面的。什么是真正的“非构思写作”?“非构思写作”与“意识流写作”有哪些相似及不同之处?本文试从心理学基础、哲学基础及基本特征等方面对二者进行比较研究。
  在比较研究之前,首先来看看什么是“意识流写作”,什么是“非构思写作”。我们认为,意识流写作是以一股恍惚迷离、奔腾如潮的意识之流为主要描写对象的写作过程。而“非构思写作”则是由马正平先生原创的当代写作新理论,他认为非构思写作就是指运用一整套写作思维操作模型来控制性生成文章立意、文章结构、文章材料、文章语言的自觉化写作生长过程。
  一 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的心理学基础比较
  奥地利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对人的意识的重新认识为意识流写作提供了重要的心理学基础。
  弗洛伊德把人的意识分为三个层次,即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如果把人的精神领域比作冰山,露出水面的是人们能感觉到的意识;沿着水面漂浮晃动的是此起彼伏、时隐时现的前意识;位于水下看不见的则是不自觉的、不受人们控制的广阔的无意识领域。冰山对航船的破坏力有多大,并不由“露出水面的”或“沿着水面的”那部分决定,而是由“潜浮在水底”的那部分决定。因此,弗洛伊德认为无意识虽然不被我们清楚地把握,确是人类行为之“源”。从这个角度讲,无意识才是人的“本性”的真实体现。据此,弗洛伊德把人的性格结构分为三部分:本我、自我、超我。本我代表着人的本能需求,自我承担着调节和保护本我的任务,使之符合超我——伦理、道德、理性的要求。
  正是弗氏的这些心理学新发现,才直接导致了意识流小说的出现。人们因而认识到,原来人的意识并不是静止的,而是不断流动的,这种“流动”其实就是三种意识形态间的频繁转化。而真正的自我并不就是人们所看到的“那个”,很可能是隐藏在杂乱无章的无意识背后的“另一个”,人并不是单一的存在,而是一个多方面、多层次的本体。所以意识流作家才试图通过对人的流动着的、变化莫测的意识“原貌”的呈现,来寻求真正的自我。
  意识流写作的心理学基础决定它的写作是不讲求逻辑性的,这也符合意识的规律。而非构思写作则建立在人的常态思维基础上,因此它是有逻辑性的。虽然意识流写作和非构思写作都主张一种“自由思维”的写作状态,但两者对“自由思维”的界定却存在质的差别。意识流写作的对象是“意识之流”,对它的真实再现本身就是思绪自由驰骋的过程;非构思写作的“自由”则是指不受预先设计好的“构思”的束缚,在一整套思维操作模型的引领下,实现写作的主题化生长。这种生长过程就是写作思维按照内在逻辑生发的过程。
  二 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的哲学基础比较
  写作的实质是对作为时代精神、时空情绪、价值取向的哲学精神的思考。因而每一种新的写作样式的出现即是对一种新的哲学思潮的反映。
  意识流写作的产生和发展与非理性主义哲学的发展紧密相连。19世纪末,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哲学就首当其冲,他宣称“世界是我的表象”。也就是说,世界只有被“感知”才能说它“存在”,因而“客体”都是一种为我所感知的“表象”。在他看来,表象还只是世界的一半,世界的另一半是意志,“唯有意志是自在之物”,是世界的本质。而对于世界本质——意志——的把握只有通过“直观”才能达到。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奠定了非理性主义哲学的基础。
  继之而起的尼采更是推崇非理性主义。他认为客观规律只是人的幻想而已,唯有自我才是自然界和社会中的决定力量。他声称,历史的发展无非是个人实现其自身价值的过程,而宣扬自我、扩张自我则是人生的唯一目的。他竭力宣扬所谓的“超人”哲学,认为历史的真正创造者是“超人”。
  给意识流写作带来重要影响的还有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和心理时间说。柏格森认为,外部的客观世界是表象,人的意识才是人的全部存在,并且人只能靠直觉去把握这种存在。此外,他还提出了心理时间说,认为由过去、现在、将来一条直线表示的钟表时间是一种刻板、机械和人为的时间概念,只有心理时间才是真实和自然的。在他看来,真正的时间应该是意识和心理过程上的时间。
  无论是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哲学,还是尼采的“超人”哲学,乃至柏格森的直觉主义都是反理性的。这种反理性精神真正被意识流作家所容纳、吸收,在他们的写作中反映的是对人的“内在真实”、“主观真实”的关注,而绝少去描写“客观真实”。在他们眼中,“客观真实”其实是不存在的、虚无的,而只有主观真实才是可感知、可信的。
  在非理性主义哲学的推动下,20世纪的西方哲学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其中影响较大的有分析哲学、存在主义、结构主义。分析哲学着重于对哲学命题语言、逻辑的分析,无论是弗莱格、罗素还是维特根斯坦都无一例外。特别是维氏,他将分析哲学从对纯粹语言的关注转向对实践语言的分析。这种转向实际上是将哲学引向对人的主体实践行为的研究,为结构主义和存在主义埋下了“主体性”的种子。因而存在主义在对人的“存在”的研究方面超越了分析哲学,它把哲学由语言逻辑分析转向对人的存在感受的描述,其实质是对人的创造活动的研究,存在主义正是以人的创造性活动来表明人自身的“存在”。到了结构主义,它把研究重点放在现象之间的关系上,但它分析事物“结构”的目的却是为了“创生”新的事物。它所谓的“结构”并不仅仅是一种纯形式的东西,而更多的是指一种意义结构、内涵结构。它的研究是为人类创造行为做思维准备,是一种间接的对人的创造行为的研究。而从另一方面讲,“间接”研究的结果必然使结构主义依然存在忽视人的行为本身的倾向。它以“创造”的目的愿望开始,却以非创造、反创造的结果而告终。因此我们说,结构主义还只是一种低级的创造主义,它必然要向更高级的创造主义迈进。马正平先生把这种高级的创造主义表达为“创建主义”。他认为,这种“创建主义”既不同于笛卡尔以来的主客二分的“主体论—客体论”,也不同于现象学的主体间性哲学,而是一种“创建行为论=非客体论”的哲学后现代之后的哲学。这种哲学的研究对象既不是客体事物,也不是存在主义的此在,而是人类的实践行为、创建行为或创构行为。非构思写作的提出,确切地说,就是在这种“创建主义”的指引下产生的。
  由此不难看出,20世纪西方哲学的发展本质上就是从对人本身的关注到对人的创造性的关注的过程。这种人本主义是哲学发展史的隐含线索,它一直指引着哲学发展的大方向。而在写作领域,意识流写作和非构思写作都体现了这种哲学精神。

   


  三 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的基本特征比较
  马正平先生在《非构思写作学宣言》一文中对非构思写作的基本特征进行了六点概括,本文将在此基础上,比较两种写作在特征方面的相似及不同之处。
  1 生长性
  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都秉持一种动态的写作生长观。但这种生长性却存在主动与被动的区别。意识流写作中的生长性是被动的,因为它的“生长”实质上是意识的自然“流动”。比如伍尔夫的《墙上的斑点》中的主人公的一系列遐思:由墙上的一个斑点联想到前任房客,生命的神秘、人类的无知再到古冢、考古……,就是主人公意识的自然呈现。写者只能被动地顺应这种生长,忠实地把意识的流动描绘出来,而不能任意篡改意识的流动顺序、方向。因此,意识流写作是人的主动性被剥夺的“生长”,这是由它的写作对象决定的。而同样是《墙上的斑点》这个题目,在非构思写作中思维的发展路径却截然不同:先对墙上的斑点的样貌进行描绘(赋型思维),再思考它出现的原因(因果分析)以及过程(过程分析),继而是可能产生的影响(功能分析)……。这种“生长”是一种主动的生长,是在写作思维操作模型熟练运用下的自组织、自生长,它完全符合思维的内在逻辑性,是对写作思维深度和广度的再现。

  2 动力性
  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都需要有推动力。一般来说,意识流写作的动力来源于某种“客观对应物”的刺激和影响,比如伍尔夫的《到灯塔去》,开篇对詹姆斯的意识流的描写就始于拉姆齐夫人对有关灯塔问题的回答,正是这些回答“触发”了詹姆斯的意识流动。虽说意识流写作是对人的意识流动情况的真实再现,但“纯”的意识流写作是没有观赏性的,它无异于记流水账。因此意识流写作中人物的自由联想并非是纯粹的胡思乱想,而是与人物的个人经历和心理状态等有着密切的联系。也就是说,意识的流动也要有个触发点,而客观对应物与意识之间的衔接点、粘连处常常成为意识流写作的动力。
  而非构思写作则特别强调只有在写作者的情绪心理、传达需要达到“饱和”、“喷发”的状态时,才能推动写作行为,促成写作思维的自组织、自生长。比如当我们遭遇到一件特别让人气愤的事情,在愤怒之情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时,就会产生强烈的表达欲望。在这种“我想说”“我要说”的欲望推动下,写作就能很快进入到非构思写作的最高境界——思如泉涌。因为只有当人们在强烈的写作动机的激发下,才能激活写作思维操作模型,使其高速运转,并一直保持灵活性、丰富性、深刻性、开阔性。而写作思维的这种品质也能提升人的认识,使人们超越单纯的“义愤填膺”,达到理性思考的高度。
  3 思维即表达
  应该说,意识流写作与非构思写作在这一方面是相似的,它们都能达到不需“构思”而“直接写作”的境地,但二者实现思维与表达同步的原因却不尽相同。在意识流写作中,意识的流动是变幻莫测的,比如在《到灯塔去》中,詹姆斯与母亲的谈话使他对“远行”充满了期待,但父亲的一句“明天一定不是个好天气”,却使他的思绪产生了巨大的波动,意识“流向”对父亲的怨恨。在我们看来,这样的转向缺少必要的过渡,显得唐突、不着边际。但意识流作家恰恰以为这才是意识的本质,才是人的真实存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对意识的原始状态进行记录、再现,因此意识流写作中“直接表达”的实现是由意识的杂乱无章、不讲求逻辑的特点决定的。而在非构思写作中,能实现思维与表达的同步则是写作思维操作模型高度熟练化的结果。也就是说,实现非构思写作需要一个过程,只有完成思维模型内化为思维方式后,才能达到非构思的境界,即不需要事先思考,写作思维就能根据所写事件、人物等自由运用赋形思维、路径思维等展开全文。
  4 随机性
  在非构思写作中,写者对文章的内容、发展方向等是无法确知的,因为一切都是开放的、未知的。写作时思维向何处伸展,不是由写者事先“构思”出来的,而是写作思维动态生长的结果。但在写作中,思维的生长却容易受到随机因素的干扰,比如在运用因果分析对所写内容的原因进行分析时,由于受到意外的干扰,而使写者的注意力转向了对事件背景的描述上,这样的扰动使写作思维的发展偏离主题,不符合思维不断深化的要求。面对这种随机扰动,我们不能加以人为地操控,强行改变思维生长的轨迹。非构思写作主张通过写作思维模型的“内化”、“深化”来消解这种随机性,使写作思维朝着正确的方向生长。而意识流写作则不能消解随机性。说到底,人的意识的流动本来就是随机的、无序的、无逻辑性的,如果消解了随机性,也就剥夺了意识流写作的生活土壤,自然不会结出任何“果实”。
  综观全文,非构思写作作为体现现代意识的新的写作理论、方法,具有广阔的发展远景,是20世纪写作学理论的重大突破。本文对其进行的研究,必将具有深远的跨时代意义。
  
   参考文献:
   马正平:《非构思写作学宣言——后现代主义写作学观念、原理与方法》,《海南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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