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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村落或已难成理想国 艺术园区艺术人正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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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观澜牛湖村从事艺术创作的刘香林、李伟民、王志忠、王书彬(左列由前至后)和邓春儒、梁古一、谢百龄(右列由前至后)
牛湖村的偶然与必然
“如果可以的话,真打算长待下去”,王志忠说这里的朋友都这么想。但困难和隐忧也已开始显现。“我们尽力维持吧”,邓春儒说。
牛湖,又叫螯湖,位于龙华观澜与东莞凤岗交界,是座远离市区的客家古村,有着一大片背山靠水的围屋群落。两年前,这里还是垃圾场和麻将桌的天下,如今则聚集了50多名从市区撤出的艺人,成了牛湖(螯湖)艺术村。
艺术村之所以能建起,与一个人的努力紧密相关。37岁的邓春儒出身牛湖本村望族,毕业于广州美院,在深圳艺术圈小有名气。想要改造家乡也便于照看老人,在2012年决定回老村开辟工作室,同时也介绍同行及朋友陆续前来。
另一方面,艺人们也正想把目光投向偏远地区。作油画的梁古一是最早进入牛湖者之一,在去年5月宝安F518时尚创意园涨租后,他曾去看过龙岗和沙井的一些地方,或者谈不下来,或者地方不合适,最终在牛湖安顿下来。
此后,王志忠、郝硕、谢五星,甚至原在北京的蒋国远都陆续来了。谢五星原在梅林有工作室,一直苦于空间逼仄及租金较高,经朋友介绍来了这里。蒋国远则是因为自己西安美院的同学先在此落脚,同样看重这里的艺术人圈子,和丈夫刘斌南下而来。
这些艺人们居住的院内大多支有茶座,屋内则改造为工作室和卧室,四周种上植物点缀。平日聚会聊聊天,话题从“今天天气不错”,到“最近又有了啥好作品”,或者独自安坐院中吹吹风,找找灵感也换换心境。“如果可以的话,真打算长待下去”,王志忠说,这里的朋友都这么想。
大家都承认,这里能有今天的局面,幸亏有邓春儒这样一个本地名人,否则“根本找不到地方”,或者“村民都不会答应你来”。因此,目前的牛湖,已是在市区渐无处安身的艺人们自身需要并抱希望的所在。
艺术从业者的脱城返村路也远非坦途。首先面临的是与当地的融合问题。邓春儒初回牛湖创办工作室时,就遭到街坊们几乎一致的抵制。在本地人看来,整天打麻将的悠闲日子挺好,旧屋租给收废品的也不用操心,塑胶厂虽然味道不好闻但能带来收益。大家衣食无忧,就“懒得折腾那么多”。
作为从村里走出的文化人,曲折劝说沟通后,街坊们还是给了面子。牛湖人邓俊基就说,艺术家们刚来时他们是“不情愿的”,一来说不上什么话,二来还得配合加固老屋、安装监控等,哪一项都要费功夫。好在后来看到成效,“村里确实变干净好看了”,大家也就慢慢释怀了。
相安无事只是基础要求,邓春儒有更深的打算。为了争取村人更多理解,他联合一些艺人义务参与,去年就开办了免费公共艺术课程,每周末教本地孩子们学学绘画、做做陶瓷、看看电影。村人阿梅就说,孩子参加过艺术课程后,气质谈吐确实不同了,村人对这些艺人开始有了欢迎态度。
但除此之外,作为民间性质的艺术村落,资金及硬件上相对缺乏,修路、建馆、参加展会,还是需要行政力量的支持。邓春儒和艺术家们对此有些矛盾,不想走梧桐山的老路,他们一方面希望得到部分扶持,一方面又不想受到太多管制。另外,即便能拿到些资源,但总难兼顾所有艺人,内部协调也是个难题。这不,11月底的深圳国际艺术博览会上,牛湖艺术村得到了204平方米的展位,空间有限且主题既定,邓春儒这几天就拿着图纸,到处给不能参与的伙伴说抱歉。
又一个不好的消息是,最近有名刚毕业的艺术院校学生看中此处环境想要过来。房东抓住其心理,一间带院的两层老屋月租要价2500元,已获得对方认可。事实上,目前此处同等条件的院落,艺人们交的租金仅1000元出头。邓春儒们很担心,先例一开明年租金都要大涨,于是想和这名“不差钱”的同学及其房东谈谈,希望能维护住目前难得的平衡。
另一边,应麦可和刘见云们也在努力保持与村人和官方的沟通,希望能留住目前梧桐山还余下的场景,如果再能争取到些工作室和展馆就更好了。禤真明能理解本地原居民,为了发展艺术且邻近深圳水库,这里原来的服装企业都被迁走,相比他处,这里村民没有太多收入。如今有了些人气,房租想涨高些,心情可以理解。但如此发展下去,艺人们肯定会逐渐离开,“情况一点不乐观”。
相比之下,邓春儒和牛湖村艺人们日子还算好过,他们那儿总体来说还是挺“原生态”的。但困难和隐忧也已开始显现,“我们尽力维持吧”,邓春儒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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