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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北京国际设计周”与《新周刊》共同发起,天猫大数据提供数据支持的“2014年度中国生活设计榜”上月发榜,英国中央圣马丁艺术与设计学院的在读硕士周子书因改造北京某地下室项目,超越锤子手机、乐视超级电视、特斯拉,荣登“年度设计趋势”单元榜首。
这个常州走出去的年轻人在两个月间迅速引起广泛关注,他在地下室的方寸空间掀起了一场“设计革命”——改造地下室,使其成为一个社会生态圈,方便23-30岁住在防空洞里的新生代农民工、房东、当代社区和社会企业等相关利益者各安其所,例如让那些已成功的北漂、前地下室居民向刚来到地下室的年轻人提供一些职业上、知识上的指引,作为回报,地下室的年轻人也需要教会前者一些东西。这样的改造运作理念令所有人耳目一新,他却认为自己只是“玩一把,吸引大家都来玩,从而创造下一次的可能性”。
趁年轻好好“玩”一把
高个子,卷发,戴了一副眼镜,周子书给人的感觉散漫而随性,周围的一切在他看来都能找到乐趣,采访中,他重复了好几遍,“趁年轻玩一把”。地下室的改造就是如此。当创作成为一种表达,他的方式天马行空、百无禁忌。
改造地下室,他认为最难的,在于敢下决心去尝试。此前,他从中央美院硕士毕业,曾在中国美术馆担任设计师4年,为国家领导人做过外交仪式的展览策划,还在汶川地震一周年时策展了“渡——国际应急建筑设计展”。30岁就拥有了这些“高大上”履历的他有一天走进望京的地下室,融入那里的居住群体,帮他们打扫,和他们聊天、吃饭,收集第一手资料。
根据周子书的调研,北京目前约有100多万人口居住在1.7万多间地下室中,他希望通过对地下室环境的改造,消除地上和地下的隔阂,使地下空间变成设计感十足的工作室、容人小憩的咖啡馆、专业的暗房等,以吸引更多地上居民租用它们。
虽然这只是他尝试了一年的毕业设计作品,但因为它所展现出的巨大想象空间,让人为之振奋:上万间地下室可被充分调动,百万移民将产生巨大能量。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尝试过这种可能性。
周子书反感将地下室居住人群贴上“鼠族”的标签——存在即有一定合理性。他的思路是,了解那里的年轻人、中年人真实的需求,而不是一味迎合,找到一块合适的地方,找到合适的方法。在他的努力下,望京地下室的改造连接了地下居民和地上居民,地下室成了一个互通有无的圈子。
这就是他理解的“玩”:萌生一个想法,想方设法将其实现。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学生
在周子书就读的新坊桥小学的那帮同学的印象里,周子书自小就不拘一格。一位同学回忆,在一次劳动技能课上,周子书制作了一个钟表,上面安了个不停踱步的扛枪小人,被他取名为“生命不止,战斗不息”。
周子书也还记得这段往事,他笑笑说,自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学生。从小就爱玩的他,学画画也像是机缘巧合:高一,每个同学按照要求填写兴趣爱好表格,周子书的表格上呈现的是:爱出黑板报。在老师的建议下,他开始正式学画画。
上初三时,一次老师把周子书插到后进生一排,经父亲抗议,位置调整到了好学生中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周子书很快以每次月考前进10名的速度冲刺,最终成为全班5名考上高中的学生之一。
为了达到目标,周子书常常付出超越常人的努力。他做策展时有过连续7天每天只睡1个小时,还有过5天没睡觉的经历。分分钟脑子转得飞快的他想问题一直停不下来,床边常常放着威士忌,他说:“别人越是认为我做不到的事情,我越是要做到。”
这次地下室的项目同样如此,当时,“除了我的搭档,所有人都说我做不成,但我只是想去做做试试。”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仍帮助他人的老师给他启迪
周子书今年夏天刚刚结束他在英国圣马丁艺术与设计学院的研究生学业。这是他的第二个硕士学位,地下室设计项目也源于他的毕业设计。
去英国的经历很戏剧化。一次,他坐在望京的哈根达斯,忽然背后有人拍他的肩膀,扭头一看,是一位很多年前认识的老师。“韩老师问我,现在有个机会要不要出国?”周子书说,她介绍的那所大学希望招到有策展经验、中央美院毕业的学生,当时自己刚从中国美术馆辞职,这是一个很意外的好消息,自己很快就同意了。
在他考雅思的前一天,韩老师去世了。原来,韩老师帮助他出国的同时已经身患绝症,但从没向他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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