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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的文学思想丰富而深刻,藉由其文学创作与评点可知其大致表现为三个方面:其一,词与诗、文并重的文体观;其二,崇尚“自然”的创作、鉴赏观;其三,重刚健、赏素朴的风格论。
词与诗、文并重的文体观诗歌一体,自汉发展成熟而后经六朝的积淀,到唐朝而成一代之文学,诗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自是不言而喻。“诗必盛唐、文必秦汉”,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中,散文的地位不比诗歌低,先秦两汉的散文因其“文质彬彬”而成为后世之典范。那么词的地位又如何呢?词,自唐方生,且起于民间,其诞生之日便着上“诗余”之外衣,而经宋世文人苦心经营,词在文学史中才取得一席之地。
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传统文体诗、词、文,在刘辰翁的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中都受到了相当的重视,可谓三者并重:就创作而言,以我们今天能看到作品的数量论(其中诗205首、文249篇、词358首),诗、文、词受重视的程度还是较为均衡的。就文学批评而言,刘辰翁的文学评点在今人的眼中似乎只停留在诗、文(小说一体也并入此列)两种文体上,难道是刘氏眼中词之地位还不是很高?其实不然。诗词末技,存江山以不朽,则夫大之为文章、学问、功名、节义,所以树当年而风百世者,而独可以已哉。(《刘辰翁集
卷二·小斜川记》)
在这篇记中刘辰翁明确指出,诗词虽有“末技”之称,但若诗词“存江山”即在内容上注意其高格的话,其亦可“不朽”,其亦可“树当年而风百世”,有如文章、学问、功名、节义。从这一层面看,诗词就绝非“末技”了。而刘辰翁在《辛稼轩词序》一文中,对词一体有更为全面的阐述: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然犹未至用经用史,牵雅颂,入郑卫也。自辛稼轩前,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熳,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又如悲笳万鼓,平生不平事并卮酒,但觉宾主酣畅,谈不暇顾。词至此亦足矣。然陈同父效之,则与左太冲入群媪相似,亦无面而返。嗟乎!以稼轩为坡公少子,岂不痛快灵杰可爱哉,而愁髻龋齿作折腰步者,阉然笑之。
结合刘辰翁的生平思想和他所处的时代氛围(与刘辰翁同处南宋末年的严羽、刘克庄在文学批评方面均提出了与“自然说”相关的理论),我们或可说:崇尚“自然”正是刘辰翁文学创作和文学鉴赏的基本原则。声皆出自然为籁,而有小有大,若近若远,或离或合,高下变态,磅礴恣肆者未有若夫松之为声也。……使天地间人才似此,则老成峻茂、文武威风皆当充塞宇宙,诗而似此则天矣。……欲知其诗者求之松声,欲知松声者求之风。风,天也。非松非风,故又发天义。(《刘辰翁集卷六·松声诗序》)风是自然所形成的,松声是风吹过松林所发出的声音,可谓松籁。松声之悦耳动听,在于其声音之自然,有如美妙的乐曲。刘辰翁以之喻人喻诗,本意旨在强调“诗贵自然”:情感之自然,意境之自然,一切自然而然。那刘辰翁“自然说”的内在指向性到底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