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离别故人
时光离别故人
当夜空中的一滴露珠,由空气中悠然地扑向大地.我知道,那段美好的时光又离我远去了一程.
它稍无声息地带走拙落文学的稿纸,和我们共有的金色回忆!
〈一〉
时光刮过陈年的纸页，回忆象隔了一层灰尘的玻璃。
煦日在蔚蓝晴空中转过，一轮又一轮，恍然如梦！
我拾起昔时的回忆，已过两个春秋，恍如隔世！
那些人，那些事。虽所残留片段的记忆在脑海中还犹存。但终究成为回忆，我取出留有全班同学签名的名册。浏览着一个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字体，它们记载了我们的时代、友谊和留恋。我之所以不用“留念”，是因为：我坚信我们每个人以后都会在回忆起高中生活时，打开它来寻找记忆，来想念那个心仪已久的人。但，终究没有说出来。而是，写成字折成纸片
放在书包里收藏一生一世！
曾经，说好了要“4.17”的兄弟在经历了那场“万人过独木桥”的游戏后，撒落到全国
各地。我们只有依靠伟大的电信、移动和联通来维持即将被时光冲淡的友谊，彼此都以各种
适宜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没有忘记对方.更多的是沉默！
很多人，很多事一旦过去就成旧史。时光便会缓缓地将其尘封在记忆的盒子里。挂上遗忘的小锁，直至很久很久以后……
〈二〉
我开始学无原由地抽烟，看着一圈圈烟雾从口中涌出，在半空中形成迷幻的氤氲充满整个小屋。我总会以“搞文学的人都有神经质”来自我宽慰。尽管，很多文章都胎死腹中。但
我还是会因自己的这点“神经质”而轻狂地不可一世。
整天，不知疲倦地伏在案头。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让人无奈。为了想中的“盲想”放弃了很多东西。但现实告诫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更重要的是生活下去！于是，我们放下了很好的兴致。开始忙碌于琐乱
的工作中，明知自己不爱这样的生活方式，还是机械化地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歇地复演着相同的模式。久而久之，我们变地很平凡。
直至我们老去的那天，才会发现：我们的人生过地是何等地不充实！真正能够供我们回忆的东西太少，不禁轻摇布满银发的头脑，看着秋叶如掌地落下！才会明白，我们遗失掉很多美好。假若，我们年轻时去做自己爱好的事情或许会有诸多的乐趣和截然不同的结果！
〈三〉
在这段自我定格为黯淡的青春中，最让我庆幸的一件事：我一个名不经传的大学里退学了。至今，我还认为这个举动在我顽劣轻狂的青春中有纪念意义的、是无比明智的！
因为，当时我曾一味地心绪低落，又加之大学糜烂的生活环境让我厌烦！感到美好的金色年华不能就此作一个了断！于是，我以常人视为“神经质”的举动从那所大学中退学了。又重新地投入到我原来的生活中.这样我年老时候坐在轮椅上回忆时,大脑就不会因某种莫明的带有遗憾的往事去伤心好一阵子!
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咧齿大笑.而此时别人都会流露出惊诧的目光:这小孩是疯子吧?
老妈说,你太顽劣了,简直让你老爸有种透顶的失望!
终于,有一天老爸爆发:你给老子滚蛋,整个人就***浪子一个!
……
于是,我开始寄宿于阿伟的篱下.好在,阿伟的那张双人床还足够的宽敞.在这里我既然提到阿伟,就难免要将他作一个简单的介绍:是一个汽车修理工,爱好健美.当然,很重要的一点是:阿伟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至今仍单身一人.
有时,我会问阿伟:独守襟袍为谁开?
阿伟会得意地说,幽人独自醒,已待使君来!
谈到使君,我就不得不钦佩阿伟的那双具有前瞻的双眼.
我眼睛怎么了?阿伟一脸的不解
……
<四>
使君是阿伟他们汽车修理厂的老板娘----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她的丈夫在一次歌舞会上,结识了一个当地的小女孩.经过几次幽会以后,感情在彼此眼睛释放秋所产生的“生理催化剂”的作用下，迅速升温！她的丈夫由于在作爱时，没有做好防范措施。“好景不长”，小女孩挺着个大肚子一路哭着来到汽车修理厂，真相立刻大白。
使君看了一眼一脸窘迫的丈夫，上去就掴了他一个耳光。
这事怎么处理？
世界上很多奇迹都发生在一群平凡的人中，我对这点是深信不已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老板终于重竖了他往日的威严：我***对你负责，说着一把牵着女孩的纤细小手向修理厂前大门走去。
使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一个扳手就向他们仍去。
你永远不要回来了，便呜呜地哭起来。
后来，老板便以各种荒唐的理由整日不归。最终，还是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将他们的两个小红本收了，又重新给了他们两个小红本。
双方都想好了吗？
想好了。
……
从此，两人一拍两散。使君带着儿子，老板搬到女孩那里。把汽车修理厂留给了老婆和孩子。
我还可以回来吗？
随你，至少说，我不是你女人了。儿子还是你的儿子
那是，那是。
我是说如果以后，我们能不能爱情复兴？
不可能！使君回答地很坚决
…….
使君的故事应该收尾了。
〈五〉
写到这里，我看了一下钟表。凌晨2：40
于是，我点上一支香烟没完没了地抽了起来。看到阿伟正在看欧洲的职业足球联赛
你瞎涂些什么东西啊？感觉很兴奋嘛！阿伟边看比赛边问我
阿伟，我怎么感觉自己都让文学搞的精神错乱？老爸说我是个疯子
你是个浪人，注定要被社会所抛弃！
好的，C罗又进球了。不仅，人长的帅！球踢的也漂亮
我爱你，C罗！说着对着墙上的海报一阵狂吻
我对球迷的那种超级崇拜是完全表示理解的。也就是说，我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容忍阿伟的举动。即使，他在当时已经打乱了我的思维，让我无法再写下去！
趁着，阿伟的兴奋劲。我放下笔，“耶耶”地抓着他的头，几下猛打，表示对他的惩罚！
但，阿伟丝毫没有感到痛。还是一个劲地乱狂
导致，隔壁小院里的小狗也叫了起来！但小狗很快就停了下来，可能小狗也觉得“曲高和寡”，技不如人吧！
<六>
谈到,阿伟要等使君的事.多少是有一点“小故事”的。
虽然，说阿伟已年过三十。但，从他的这种特有的孩子型男人身上所透析出来的仍然是不成熟。就像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整天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正是他的这种随和性格，感动了老天将人间美好的艳遇向他垂青！
一次，使君哭的非常伤心。可能是修理厂管理的事。由于，老板已“离家出走”。原本有序的修理厂一下子乱了套，一周下来老板娘见效应不高。就立即，召开会议。有几个老一点的员工对她显出一副很傲慢的态度，这时阿伟站了起来：
修理厂不是还有我呢！
使君把那双充满绝望的双眼，抬起向阿伟呆呆地凝视着。
这厮兄有机可乘，忙补充：老板不管你们，我来管。
大家互相对视，好象一下子群龙又重新找到首领一样。“噌”地一下都跑出去干活了
阿伟，以后就靠你了。
什么！你以后就全靠我了。
是的。
使君，我……我……我……阿伟兴奋地不知所措。
如果，要编剧本。我想我已经完成了，并且没有过分地去虚构故事原来的情节。至少说阿伟和使君爱情故事是真实存在的。
〈七〉
有时,我总会感到古人为我们创造了大量的成语和词语都是源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繁琐佚事.这也让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亲自证实了一件:
老板和那个小女孩同居后,为了展示自己对小女孩的这种永恒之爱,决定带她到美国夏威夷海滩去见证,不巧的是出行中,大灾临头!中巴车在中转站的路口发生了自燃,一下子让他们在烈火中得到了永生,通过另一种方式将他们的浪漫之旅送到了西方的极乐世界,很多天使站在天堂门口迎接着一家三口的到来.
我使终认为.老天爷是有神经质的,在它自己高兴的时候可以让你双喜临门,福有双至,让你打破常规去接受一切祥和美满的事物,如果,它不开\的时候,也会随手打潘朵拉的小盒让你体验世间苦难……
<八>
想着,阿伟和使君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又加之自己着实在这里给阿伟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决定离开。
昊茨君，我有事和你商量。阿伟叫过我
我和使君的事,你多少也知道一点.事情是这样的……
阿伟犹豫了半天,右手不断地在头上搔一个劲地冲我笑!
我知道,这厮肯定会下逐客令.于是,我也冲他笑以打破窘境.
昊茨君,事情是这样的.使君打算让我搬过到修理厂和她一起住.毕竟,家里边少了个男人,晚上睡觉心里怪不踏实的.
阿伟的这个回答让我惊喜望外,我忙说:好,你去吧!家里有我照料呢!
昊茨君,我真的感谢你!其实,使君让我过去重要是为了近距离培养感情.她的丈夫把她娘两给抛弃了.现在自己又死了,你说在这个时候,我阿伟不出现不是显地很不仗仪吗?由于,心中高兴他说了一堆话.
昊茨君,我和使君……
停…停…停…我打断了他的话
去,去,去,家里我替你守着
阿伟在一次意外中,得到了使君.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可能是乐不思蜀的原因吧!从那次谈话以后,他就很少回家了.他完全把家里的一切托付给了我,还说家里有个活人守着比一把铁锁强多了!
考虑到老爸会找到阿伟这来,我特地让阿伟告诉我老爸,我在他们汽车修理厂打工过地还算充实.阿伟总会在每月初回来一次,主要是给我送钱.单凭我那点微薄的稿费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曾经到现在还记得,在阿伟的地板上不知仍了多少“红金龙”(香烟).以致,阿伟每次回来都会很惊诧于眼前的一切,不由地感叹:昊茨君,原来你一直生活在龙潭里呀!
<九>
在这所空荡的大房子里,我唯一记得很清楚的是阿伟房子里那幅毕加索画作的赝品.起初,我疑惑阿伟一个搞机械的家伙怎么就对毕加索感兴趣呢?后来,我在他的书柜里发现了他收集的很多关于毕加索的生平事迹.原来,阿伟所推崇的并不是源于毕加索在艺术领域的非凡成就.而是倾仰于毕加索这种艺术灵感的某种爱好!他无限度地崇拜毕加索,只是因为一个关于“毕加索的灵感来源于女人的身上。”的一篇文章的小段.
这又让我更加坚定了,搞艺术的人群所共有神经问题.也再一次得出这个结论:我所特有神经质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我在文艺域界内自然形成于大脑的一种艺术产物!写到这里,我想很多艺术院校的学生的异常举动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很多名不经传的轻狂小辈在生存环境窘迫的条件下,创出骇世的文艺作品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又一次疯狂地写作,尽管当时脑子里乱烘烘地.不知道所写出的这些文字所表达了怎样的一种情感，直到手指发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文字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一个劲地爬满了整整两大张稿纸，唯有放下笔使它们停止泻涌。
然后，我又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搞艺术的人都生活的如此落魄？
后来，想想感到我自己的处境已经不容乐观了，因为搞艺术的家伙都轻狂的不可一世，总认为别人的能力不如自己，不愿意于别人接触，把自己的那种固执的思想引认为某区域艺术的权威概论。但往往这样认为，反使他们要被社会所抛弃，于是，他们开始自暴自弃地留长头发，留长胡须穿坏衣服让自己在形象上就沦落为自弃的人。所以，世间发生了很多悲情的终结。很多搞文艺的人，最终的归宿是自杀。这也真是我所忧虑的原因，说不定，哪天在我忧闷的时候，死神挥武着大刀向我奔来，搞什么艺术，跟我走吧！
〈十〉
不知什么原因，我开始喜欢光良，听着他按钢琴的轻捷声，我感到自己轻狂的少年时代正顺着他那上下移动的琴键在缓缓地流走。让我有一种欲留又止的冲动，于是我拿出一张16K和白纸，轻淡地写下〈〈少年〉〉：
你又想起某个夏天热闹海岸线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骄傲的宣告
伸出双手就能拥抱全世界
相信所有的梦想一定会实现
一切看起来都不会太遥远
转眼之间过了几年
轻浮的语言都已慢慢沉淀
即使难免会变得更加洗练
我们不曾妥协
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
幸福还可以坚持当时的信念
世界尝试改变当初的
那个少年
当你站在那个夏天的海岸线
我们还是心里面
那个偏执的少年
……………………
也许，几年后我才可以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是个偏执的少年
也许，到那时我会经桑沦的洗理后平静了许多，这颗不安分的心才会停止天马行空……
我想到中学时代,看完茅盾作品后的一段启迪:
桀骜不驯的我,有着叛逆的棱角,就注定要受世俗的磕绊,变地圆滑世故,然后平庸地生活,直到化为一方尘埃落定的泥土!
我决定离开阿伟,去外边漂泊闯荡,直到头破血流!那天,下午我用了自己最丰厚的一笔稿费把阿伟叫了出来吃了一顿散伙宴.
昊茨君,你小子可要想好了,真的要走呀?
是的,我想出去闯闯.
对于你,我是了解的.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留了.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
……
考虑到要走,阿伟当天陪我在闹市区狂玩了一整晚.然后,我们又看了意甲联赛,直到安然地睡着.
<十一>
我投奔了衣河,衣河是我在中学时代认识的一个笔友.因彼此都对茨威格很崇拜,成了朋友.
我到他住处时,发现他已由一个阳光帅气的斯文小生变成了一个胡茬满嘴的青年!
衣河,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没有时间刮胡子吗?我问
没有时间啊!最近,我正在赶手稿.再说只有把自己扮地很凌乱,出版商才会认为你在创作时是多么地专注!这样,在金钱方面就会……衣河笑了
衣河,你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文学至上的人啊!我大感年惊讶
昊茨君,时间改变了我.衣河点着一支烟
我有女人,为了生活.我只有背叛自己的信仰.
时光真的改变了故人,当我们重返故地再拾起记忆的秋叶会发现我们已被时光悄悄地变化了,当我们发现这一现象时,已经离那个天真无邪的年代远去了很长一段路程.
看着,衣河我多少有些无奈.
需要钱吗?我问
现在还不急.
我始终也不懂衣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想?
现实的生活真的压地我们喘不过气来吗?
我们真的要为了生活而改变自己的一切吗?
很迷茫,我找不到答案,衣河也找不到.
于是,两个被生活压地落魄的小男人开始傻笑.
阳光照在我们青涩的胡须上,我我感到生活把我们折磨地老去了很多!
晚上,我和衣河在离他住处不远的弄堂的一个大排挡喝了很多酒.不为久别的重逢,只是单纯地认为酒精可以短暂的麻痹我们的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好象超脱了这个世界.一阵酒话以后,感到自己的身心是那么的轻松.
昊茨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文笔来写些违心的东西吗?
衣河,我认为你还是就此放手吧!不然,你以后会为自己对文学信仰的背叛而自责的!
昊茨君,我知道但我现在不得不为生活.我女人怀孕了,她很爱我.为了我,她都放弃了大好前程.我要养活她!
衣河一下子倾泻了心中的压力,整个人埋头趴在桌子上.任由动作大而引起的酒瓶在桌子上晃动.
我变得很同情衣河,并为自己先前对他的责备感到羞愧.
衣河,这种事情千万别让家里知道.因为,父母会考虑到我们年龄的问题作出让人痛心的决定.我们自己想办法我拍着衣河的肩
他抬起几欲昏沉的头,使命地摇了几下,尽量使自己变地清醒.
来,昊茨君干一个.
两个玻璃杯在半空中发出“砰”的响声,在喧嚣的大排挡里反倒清脆悦耳.
夏风吹着我们的凌乱碎发
两个迷茫的少年
端着透明略带菱角的酒杯
咽下一口口烧肠的烈酒
送走压抑的忧愁
此时
我们不知觉
但我们什么都可以说
放下曾许诺的不懈誓言
让空气把我们浸透
看着地平线的前头
时光化为一个光白的远方
不变的还是我们
现在,我想说
我们没有抛弃什么
时光仍在我们身边停留
我们把快乐摘放胸前
我们还在奔跋与仕途
只想实现风吹走的诺言
我看着夜晚的霓虹灯发出七彩的光,感觉我们就象在海底游走的微小生物.我们生活的这所苏北小城在七彩光的堆砌下变地美丽了许多!
<十二>
待到我们清醒后,已躺在衣河的床上.
衣河你们怎么喝成那样,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了进来.
哦,婕妤这是昊疵君!
你好,婕妤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和衣河开始无休止地趴在电脑旁写作,婕妤专为我们做饭.
我们利用别人在休闲的时间,在辛勤地写作.最大限度的赚稿酬
那段日子,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过地很充实!
我把自己获得的稿酬都给了衣河,毕竟父母那边他们一时还很难疏通.
临走时,衣河送了我好一程.
昊茨君,你以后可以在文学上有造诣的,我相信你!
衣河和你的婕妤好好生活,有困难就对我讲
谢谢你,昊茨君!
<十三>
透过车窗,看到站台上相拥离别的人群.我的心开始被伤感所虏获,一种无名的酸楚填充了我的整个眼眶,我感到瞳孔有点微微地变大!眼泪从眼眶中不断地涌出,我坚强的意志外壳,轰然倒塌!脆弱一下子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想到妈妈,我愈加伤心起来,我无法承受生活之重!
老爸,我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发出一条类似求救的信息
在现实面前向他妥协.
我象很多叛逆的少年一样,演着相同的叛逆情节.在经历了世俗的磕磕绊绊之后,才体会到冲动的决定给自己带来了是什么?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会感觉是那么地得心应手.而非要去做时,才会知道什么叫不知所措和力不从心!
我明白了:原来经济是直接主宰我们出走流浪的命脉,是我们轻狂漂泊的资本!而也只有在我们生活潦倒、经济拮据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意识到:年少叛逆的我们在缺少金钱的情况下,和父母狂妄时是那么地无力!才知道父母的每一分钱都浸着血汗和不易,才真正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
我彻底明白,家才是给了我依靠的温馨港湾!
回来就好!老爸只是简短的回了四个字
列车到达我们那个小城的时候,已经晚上10:00.我拖着不太沉重的行李箱在夜幕下向家走去
……
我看到整个小院里所有的灯都亮着,在幽静的夜空下像若一个小剧院.
我看到老爸伫立在门前,一直在等待我----这个离家孩子的到来!
回来就好,老爸微笑着拍着我的肩
我明白,老爸简短的字节背后承载了多少个日夜的惶恐不安!
记述对我这个叛逆孩子的无尽想念!
朋友总归是朋友,你不可以依靠朋友一辈子!
既然,爱好文学就去写吧!老爸说
整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十四>
直到现在,我和阿伟、衣河他们很少联系.每次,也只是在QQ、MSN上简短的问候！
在我快完成这个小故事的时候，衣河大电话告诉我，父母终于接纳了他们。他和婕妤有了自己的宝宝。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忧，衣河一个21岁的男孩现在还不知道生活的艰难已排成队在等他！但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他。
也许多少年后，我们再回首：
一切都已恍然如梦，轻浮的语言都已付笑谈。
时光会改变我们，让我们彼此变地陌生。只是在记忆的区域，还存留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仅此而已！
我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去为以后的回忆去作太多的设想。也很难再把很多过往的回忆久久地连结在自己的身上！
有一天，时间改变了故人。我们那时只有等着：
人走茶凉，曲终人散。
所以，我真心地祝福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