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dsky, Warren 2000 以54名专业交响乐团演奏家为被试,观测震动音乐声音刺激(vibroacoustic stimulation)、音乐组、控制组3个实验情境下的心境反应。POMS心境状态量表检测心境状态。震动音乐声音刺激有效地引发了被试的放松感和口述行为表现。
Elizabeth S. Nawrot 2003 用不同情绪的音乐(生气、快乐)来检测对孕妇、儿童和成人的情绪影响。记录面部表情(生气、悲伤、快乐、害怕和中立的)。儿童对音乐情绪的口述解释和成人不同,但面部表情1致。
李晓新、姚璇 2005 以116名大学生为被试,男性女性各58名,用SCL-90问卷检测了运动舞蹈中音乐节奏对被试心理和生理的影响。
上述研究被试都为健康成人,有在校大学生,有运动员,有音乐家被试。分析以上研究不难看出,特定的音乐形式(镇静性、觉醒性、快速、慢速、消极或积极等)必然伴随着生理和心理的变化,是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肯定。
表1共12项研究中,仅有1项为音乐刺激对心境变化无显著影响的研究。但其余11项研究中,心率、皮电、血压和肌电图都显示了对心境变化有相当的敏感度。
表2共9项以皮电和肌电图为自变量的研究,音乐都是以觉醒程度和积极/消极维度来比较测量的,研究都有效地证明了皮电和肌电图对情绪的觉醒和积极/消极程度有着极为敏感的反应。
表2还列举了4项仅以自陈报告形式进行的研究,需要指出的是Sloboda (1991) 力图从各个角度了解音乐的特定要素(旋律、和声、速度)对被试生理外部表现的影响,问卷还调查了这种情绪影响的持久性,国内江苏省的Li Xiao-Xin,Yao Xuan (2005)用SCL-90问卷调查了大学生压力、焦虑、抑郁的水平,测试的程度分为5个等级:无、轻微、中度、严重、极为严重。还调查了被试对音乐中节奏的理解程度和音乐舞蹈对他们身体上的影响。但这两个实验的欠缺之处在于只用了问卷形式,没有可靠的证据证明这些被试确实体验了这些外部生理变化,其次,Sloboda实验的被试选取的都是有音乐训练经历的被试(古典乐),对这类人群的问卷结果可否概化到整个群体,还是疑问,但对此疑问,有关研究结果表明,没有发现音乐家被试和非音乐家被试在音乐情绪的体验中的差异,就是说音乐训练经历对音乐情感的体验没有影响(Panksepp & Bernatzky, 2002)。
可以说,自主神经系统的生理变化确实是有效反应情绪变化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