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大便后都必洗会阴。与霉抗战,我真是想尽了办法啊!
一段时间后,我第N次感染霉菌性阴道炎。此时,中药似乎也不那么灵验了。我怀着愁闷焦急的心情去一家妇科医院。当我说了情况后,医生给我开了一种叫斯皮仁诺的新药,很贵,据她说吃两次就好了。吃了两次后果然症状控制了,又吃了几次巩固了一下。和别的药一样,刚开始时效果不错,可是,反复用过几次之后,也产生耐药性,不管用了。
我原以为,通过口服药治疗,就会将肠道霉菌都杀死,以后就根治了,可为什么口服抗霉菌药以后还是不能一劳永逸呢?后来我终于明白:肠道的霉菌是不可能都杀死的,只是量的多少而已。如果饮食中有大量酸性食物摄入,或糖摄入太多,改变肠道酸碱度,或服用抗菌素,都是可以使肠道霉菌增多的。难怪!
但我想,每个人的肠道都是有霉菌的,为什么别人不像我这样容易得霉菌性阴道炎呢?我对霉菌的抵抗力为什么如此低呢?是我身体里缺少一些什么东西,才导致这样的吗?缺的又是什么呢?
探索适合自己的抗霉策略
2000年,我出差到北京住了几个晚上,突然爱上了北京:这里气候干燥,很少下雨,无论什么季节,晚上洗的衣服,第二天早上就干了。于是,2000年底,我们全家搬到北京。
我想,北京干爽,说不定可以从此让我摆脱霉菌的困扰呢?
果然,到北京后,霉菌性阴道炎的患病次数少了许多。不过,9年里,我还是患过五、六次,而且症状还比较重。夜里难受得整夜睡不着觉,最糟的是,吃的药,上的药,洗的药,湿敷的药,中药西药等等,似乎能用的药以前都用过,早已产生耐药性了。那还有什么药能控制住我的病呢?我又焦急又绝望,下半夜起床上网查找哪里能治,结果,还找到了一家妇科医院。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那里,刚好遇上的是一位妇科主任,她温柔而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霉菌感染似乎不算大病,但非常难受,让人坐卧不宁,焦燥不安,又不好意思说,心里压力很大。”
我一下就觉得这位医生真好,能理解我的痛苦和焦虑的心情。我跟她说了我这么多年的情况,急切地问:“您看我这种情况还有药可治吗?”
“能治,你放心。”接着,她给我进行了冲洗,还开了抗霉菌的静脉注射药氟康唑。
呵呵,治小霉菌还要打吊针,对我这个老患者来说还是新事物。
到底是第一次用这个药,效果非常好,当天晚上,症状就减轻不少,连用三天后,病情就控制了。不过,这回治小霉菌,钱花得不少。
后来又患过两三次,每次刚有点症状,我就赶忙去那家医院,尽快用氟康唑。渐渐地,氟康唑的时间要用得长一点才有效了,有时要一周左右才能治好。可见,耐药性又产生了。
在我的极端严密防护之下,这之后大约有一年多我没受到小霉菌的困扰,这让我很是沾沾自喜。
2008年秋天,我到南方出差。在宾馆我非常小心,睡觉连衣服都不敢脱,怕沾染上南方的霉菌。回家后,因为太累,就让老公帮我洗衣服。平常我洗衣服时,内衣是一定要手洗,而且还要消毒的,可老公却懒懒地将所有衣服都放进洗衣机。结果可想而知,很快,霉菌就以迅猛之势向我袭来。没办法,只好又去那家医院。当然,治疗方法还是同样的。这次就不怎么灵验了。怎么办?医生也说没有别的更好更新的药了。
无奈,我只好换了一家医院,一位很有经验的医生接待了我。她听我说了这么多年患病史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