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施太格缪勒(wolfgang Stegmüller)这样说:“数千年来,人们1再进行这种建立体系的新尝试,这个事实1方面证明人们在对待这些‘根本’上有顽强不屈和不知疲倦的精神,但是另1方面也可能导致1个悲观的结论,即认为甚至人们数千年的长期辛劳也没有能够确定无疑地解答哪怕是1个这样的问题。这样就产生1种印象,即哲学虽然是1种无止境的、诚实的努力,但却又是1种不断遭到失败的努力。”(见《当代哲学主流》,第15-16页,商务印书馆,)
25 罗素:《哲学问题》,第134页,商务印书馆,1999年。
26 参见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第14页,台湾仰哲出版社,1993年。
27 参见同上书,第12-13页。
28 金岳霖:《序》,载《金岳霖学术论文选》,第47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
29 休谟:《人性论》上册,第5页,商务印书馆,1983年。
30 就像荀子对诸子哲学所作的评判那样:“慎子有见于后,无见于先;老子有见于詘,无见于信(伸);墨子有见于畸,无见于齐;宋子有见于少,无见于多。”(《非102子》)
31 由于解释学的工作,“偏见”1语在哲学上获得了活力。参阅伽德默尔的《真理与》上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殷鼎:《理解的命运》,3联书店,198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