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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乙对儿科学术思想之特点:其一明晰小儿生理特点;其二,确立儿科五脏辨证纲领;其三,化裁古方,勇创新方。后世河间派、温补学派、浊病学派都从钱氏学说中涉及了营养。
1 明晰小儿生理病理特点钱氏在《灵枢·逆顺肥瘦》“婴儿者,其肉脆血少气弱”以及《诸病源候论·小儿杂病侯》“小儿脏腑之气软弱,易虚易寒”等学说的启发下,提出小儿在生理上“脏腑柔弱”“五脏六腑,成而未全…全而未壮”“肾主虚”;在病理上“易虚易实,易寒易热”,从而补充完善了小儿生理病理的纯阳之说,奠定了钱已在儿科学上的地位。
基于小儿生理发育未成熟,机体生理活动未健全,因而发病容易,传变迅速的特点,钱氏对小儿疾病的治疗特别注重其寒热虚实,用药反对妄施攻伐。例如:对于疳病,认为是误下太过所导致的。认为“小儿易虚易实,下之既过,胃中津液耗损,渐近疳瘦”,“小儿之脏腑柔弱,不可痛击,大下必亡津液而成疳”,也禁滥用寒温,如对于虚实腹胀的治疗,认为“小儿易为虚实,脾虚不受寒温,服寒则生冷,服温则生热,当识此,铁误也。”钱氏认为小儿患病后,初起一般为实症多,热症多,而且容易出现阳热亢盛以及津液耗损的表现,因此主张清补同用,反对过用补药,恐辛温大热之药,益火助热,由此创立了著名的六味地黄丸方剂,用以专补肾阴。
2 确立儿科五脏辨证纲领钱氏在继《内经》、《难经》、《金匮要略》、《千金方》等脏腑辨证基础上,首创儿科五脏辨证纲领,用风、惊、困、喘、虚来归纳肝、心、脾、肺、肾主要证候特点,用虚实寒热来判断脏腑的病理变化。《五脏所主》篇中云:“心主惊,实则叫哭发热,饮水而摇,虚则卧而悸动不安;肝主风,实则则目直大叫、呵欠、项急、顿闷,虚则咬牙,多欠气;脾主困,则困睡身热,饮水,虚则吐泻,生风;肺主喘,实则闷乱喘促,有饮水者,有不饮水者,虚则顿气,长出气;肾主虚,无实症,目无精气,畏明等。钱乙并非孤立地从五脏分五证,而是强调中医的整体观念,运用五行生克理论来指导五脏兼证的辨证及治疗,如“更当别虚实证,假如肺病又见肝证,咬牙、多呵欠者,易治,肝虚不能胜肺故也。若目直、大叫哭、项急、顿闷者难治,盖肺久病则虚冷,肝强实而反胜肺也。视病之新久虚实,虚则补母,实测泻子”,这些经验至今仍值得借鉴。在诊断方面,钱氏据“小儿多未能言”和“脉既难凭,必资外证”,首重望诊,提出了“面上诊”与“目内诊”。在“面上证”篇指出:“左腮为肝,右腮为肺,额上为心,鼻为脾,颏为肾。
赤者,热也,随证治之”。左腮、右腮、额上、鼻、颏分别归属于肺、心、脾、肾,是其各脏之精气应于面之部位。病虽未发,其实已现,即可作为诊断的依据。在“目内证”篇指出:“赤者,心热,导赤丸主之;淡红者,心虚热,生犀散主之;青者,肝热,泻青散主之;黄者,脾热,泻黄散主之;无精光者,肾虚,地黄散主之”。这些论述不仅可以用来诊断治疗五脏病证,而且可作为通过五脏病症来治疗面目疾病的依据。这种独特的诊断方法在临床上具有极宝贵的参考价值,为后世儿科医家所效法。
3 化裁古方 勇创新方钱氏平生刻意方药,故《小儿药证直诀》对儿科方剂的贡献巨大。钱氏重视养阴,用药主张柔润,力戒峻攻与重补。即便需下,亦必“量其大小虚实而下之”。在化裁古方时,时时以注重小儿的生理病理特点为要务。例如,异功散系六君子汤去半夏而成,有补而不滞,温而不燥之功,在用药方面力求简便,以丸、散、膏、丹多见。不少方剂组方精,药味少,疗效好。从地黄丸、白术散、阿胶散等方中可见一般。其中,由金匮肾气丸化裁而来的六味地黄丸与导赤散、泻白散等方剂至今仍为临床广泛应用。由以上可以看出,钱氏不仅善于化裁古方,而且勇创新方。表明了钱氏学古而不泥于古的治学思想,后人给予其很高评价。正如刘跋的《钱仲阳传》中云:“小儿经方,千古罕见,自己始别为立门,而其书亦为幼科之鼻祖,后人得其绪论,往往有回生之功”,钱氏在儿科颇多贡献,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经验。
由上可见,钱氏在对儿科生理病理的认识和辨证用药方面均有独到之处,因此,对后世医家产生了极为广泛的影响。尤其是明代儿科学家受其阴阳观的影响最为显著。由此而悟出小儿五脏中,肝常有余,脾常不足;心常有余,肺常不足;肾常虚。钱氏开创的白术散升提举陷、甘温除热之法及用地黄丸专补肾阴等学术思想对后来李东垣的脾胃学说和朱丹溪的“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之说以很大启示。后世的河间学派、易水学派、温补学派、温病学派在形成与发展中,也都从钱氏学说中汲取了营养。总之,钱氏的学术思想丰富和发展了中医理论与临床实践,拓宽了思路,为中医的发展与创新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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