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大家对文学论文十分关注,我们编辑小组在此为大家搜集整理了“ 试论少数民族艺术哲学研究中的两个极端 ”一文,供大家参考学习
长期以来,我们在汉语的特定语境中大量应用阿诺多、卡西尔等人的西方理论来探究严肃的艺术哲学问题,取得了许多令人瞩目的学术成果,艺术哲学的学科特性得以完善。例如,对少数民族艺术哲学论文的审视,就多借助民俗学、社会学、美学的全方位视角,对不同民族和民族艺术进行了深有见地的研究,这种研究构建了许多独立而零碎的艺术哲学天空,一定程度上开拓了少数民族艺术研究的理论视野,对少数民族艺术有着深刻的指导意义。但笔者认为还存着在两个严重的极端,那就是,很大程度上,我们忽视中国多民族的复杂国情的背景,一是过分强调“国家”乃至“汉族”的范畴,对少数民族的特异性了解不足,致使少数民族艺术哲学研究长期陷于一种单一化、概念化的尴尬境地。另一极端,又对少数民族间的融合特性认识不足,忽视了不同民族的具体艺术形式在艺术哲学上所具有的普遍的共性。本文将以近20年来的西部长篇小说文本为例分析这两种极端的缺失。一德国美学家阿多诺对艺术的阐释是:艺术的概念难以界定,因为它有史以来如同瞬息万变的星座。无疑,文学艺术是艺术中有代表性的一个分支。
90年代前后,我国少数民族长篇小说创作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丁帆和王庆生等在《民族哲学史论文》和《当代文学史》中都对其大加赞誉,称其为“20年来我国文坛上最活跃的一支生力军”。英国形式主义者贝尔认为:“艺术是有意味的形式。”依我看,这有意味的形式同时也指向了形式背后的社会心理内容,文学作为一种最具表现力的艺术形式,向我们讲述当然不仅是文本表层的故事,同时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内容。正如别林斯基所说:“文学的显著特色在于对生活的忠实,它不改造生活,而是复制、再现,像镜子一样,在光下,把生活复杂多样地显现。”当我们流连于文本所展示给我们的异族风情时,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尽管我们自称“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但实际情况是,我们对家人显然是陌生和不熟识的,我们看到更多的是“隔膜”,这种隔膜显然是对强调民族共和的一种反叛,必然导致了多民族视角这一少数民族艺术哲学研究基点的动摇。我们都知道少数民族由于发展受地域限制,人口繁衍过慢,影响到文化,特别地尊重生命,《黑骏马》里就有对生命特别尊重的一幕。回族作家张承志《黑骏马》讲述了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其中有一个情节非常发人深省,汉人主人公发现自己的未婚妻被人霸占并有了孩子,发狠欲手刃仇人,“岳母”却用冷漠的眼光看他,说:“犯得着为这事杀人,况且知道她能生育并不是件坏事。”从汉族文化的角度来看,这种羞辱显然是难以忍受的,然而在长期生活在草原与恶劣气候作斗争的回人而言,生育与繁衍却是头等大事,如果我们忽略了民族论文在文化乃至性观念上的差异,而笼统地将许多民族的差异纳入统一标准,来寻求所谓的共同的“艺术哲学”,这种追问显然是不完整、不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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